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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的洗劑自動投放讓我懷疑我是不是一直放多了洗衣液,同時也讓我懷疑我是不是一直放少了柔順劑……

RISC OS coming to iMX8M (and thus MNT Reform) thanks to work by Michael Grunditz.

RISC OS was originally developed by Acorn Computers in Cambridge (UK). ARM was originally the “Acorn RISC Machine”.

是這樣的,我震驚地發現,原來我買那兩件牛角扣大衣是不能水洗的……我總覺得它那個料子像是可以水洗的,而且水洗過兩次好像也沒什麼事。今天本來想看看能不能高溫烘乾,結果看到不可水洗一、般乾洗(

家裏進了一隻蒼蠅,這下好了,倆崽子開始上躥下跳瘋狂捕獵……

看各位讨论滑雪的风险,我微微一笑,忍不住祭出我珍藏的滑雪群截图。(原文:douc.cc/3xPRBK

我才發現由於 Wi-Fi 設定問題,我一直在用低速互聯網路,到底爲什麼會有無線路由器預設開啓強制 HT40 啊!

不知不覺我的關注時間線上幾乎已經全都是美少女了,仔細一看中間還夾雜着些許老岩漿。

台湾有个CH房间“告诉我,你曾经被性骚扰过吗(爆料者必须附照片以示负责)” twitter.com/girl_power_666/sta
⚠️在受害者分享经历的过程中男生发出淫叫开黄腔;不断要求其爆性骚扰者的照片,不然就要女生发自己的素颜照等等,完全是把受害者的故事当性素材。

穿着牛仔褲再打皮帶想要上個洗手間真難。我永遠喜歡裙子……

同组的还有鹦鹉vs.鳄梨酱,象鼩vs.猕猴桃,鸭崽vs.大蕉 :thinking_eggplant: (不过其实类似项目挺简单的但图片很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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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之前看过一个机器学习图像识别的项目,是如何区分吉娃娃和玛芬蛋糕 :thinknyan:
(还有炸鸡vs.拉布拉多,棉花糖vs.柴犬,拖把vs.拖把狗(匈牙利牧羊犬)

這倆傻崽子有個問題。不踩奶,但是很喜歡呆在人身上,還會在我睡覺的時候準確踩中我平平的奶子。我雖然平胸,但痛還是會痛的(

它兩個鬧騰着呢,還把我睡衣上的掛飾扯下來了另一個,也沒幹啥,就是叼着當玩具到處追……

去年也有人骂李医生呢,“他也不是想示警,他还跟同学们说不要外传呢,只不过消息传开了他受了惩罚而已,这算什么英雄”。

跟今年说陈医生“气性太大”是不是一个嘴脸?

蛆们的转音都是一致复制粘贴的。

每次看见“能否有异性好友”这类话题就很想笑。

此类问题的默认前提是异性恋。
按此推论,男同能交男性好友吗?能交女性好友吗?女同能交女性好友吗?能交男性好友吗?

我对谈恋爱不感兴趣,也从未谈过,默认自己双性恋或者无性恋,我能交同性异性好友吗?
反正除了月经这类生理问题,我对同性异性朋友讨论的话题没什么区别。
而无论同性异性,在对方谈恋爱后,我一律会减少主动接触对方的时间,因为对方要谈恋爱啊。
但是如果对方找我,我该怎么聊还是怎么聊。
That's it.

看《博物》,发现这么两段话:

“大部分藤壶是雌雄同体、异体受精的。哪个藤壶要是想当雄性了,就会伸出一根长管子——交接器。这根管子四处戳周围的藤壶,打算扮演雌性的藤壶就会打开盖板,让它插进来授精。交接器越长,‘播种’范围越大,所以藤壶的交接器相当长,能有身体的好多倍。
“对于那些位置没选好、身边一个同类都没有的孤单藤壶来说,偶尔会用自己的精子让自己的卵子受精。但大部分都会选择孤独一生。”

由此可见,藤壶是一种十分好的生物,可男可女,自由决定,自给自足,与世无争,实在不行也只会单着,不会硬要别人给自己生娃看家当老妈子。这样的优秀物种,值得人类,尤其是男性人类学习。

你們淘寶店一個兩個都寫着過年不打烊,那店確實是不打烊了,倉庫休息,快遞磨蹭 :kusa:

我住家裡總怕一覺醒來被送到網癮學校,不過到目前爲止住過幾次還算安全,這個可能叫做還有最低限度的理性。

不過反正我每次回去都隨身帶自殺的工具,真要送了可有得他們後悔的。這個邏輯是:送我去網癮學校⇒意味着他們還想要一個正常的我⇒前提是我還活着⇒我死了還不如先保證我活着。當然如果這個推論錯誤的話也沒關係,反正你敢送我就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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