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昨天路上捡了只快死掉的小狗,她以为是被车撞了,把狗送到宠物医院,医生检查下来说病毒性肠炎,病了有日子了。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浑身沾满血便,已经完全不能进食,她给我拍视频,小狗呼吸急促,已经不能动了,我说心衰了,没用了,医生也说没必要了,我姐说我尽个力吧,万一能救活呢,医生就把该用的药给打上了,花了几百块,小狗昨天坚持了一天,今天没了。我姐挺难受的,我说它不遭罪了,临走前碰见你一场,它心里也热乎热乎,医生说你别管了,我替你把它安置好。
我姐心好,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并不宽裕的疲惫中年人,能在寒冷冬天的下班途中,把路边一条濒死的流浪狗抱去医院,掏钱救它的命,她真的很好。有时候觉得这世界也不全是年轻人的,我们这些沉默平庸的中年人,也在扛着些什么。
但我覺得都不可一概而論,猛火快炒那就得熱鍋熱油三十秒結束,當然也有需要慢煮慢燉的時候
关于信息安全,
你们说话的内容,不想被别人知道
vs
不想让别人知道,说话的人是你
这两种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以及,这里的「别人」,可以是
- 除了你的说话对象外的其他人
- 包括你的说话对象
- 可能把你的说话对象抓起来的人
这里的「你」,可以是
- 你的真实身份
- 你的其它某个身份
- 你的某方面信息(譬如地理位置
你的防范对象,可以是
- 周围普通人
- 派出所
- 中国国家机器
- 美国国家机器
这些情况的每一种不同组合,对应的隐私控制的方法,以及需要做到的技术程度,也是非常不一样的。防范不足、防范过头牵扯精力、防范的方向不对,都是不合适的。
以及,你此刻用某个级别来防范的人,未来有没有可能,变成其它级别,从而让这些级别之间的隔离发生疏漏?
然後發現非櫃面交易限額 1000,海外取現被暫停了。
读一篇文章开头的引入部分,意外是若干年前那个蓝黑/白金裙子之争。记得当时国内的争论主要在“裙子的真实颜色是什么”和“看成是白金的人眼睛有什么问题”上。这篇文章倒是很迅速提供了vision scientists当时很迅速的点评:问题在于照片里背景信息的含混/缺失导致的不同人对照片里环境光的不同assumption,看成蓝黑的人默认环境是室内暖光,而看成白金的人默认环境是室外。但这也不能解释为什么有的人会倾向于预设背景是室内暖光而另一些人会倾向于预设是室外(有一种猜测是可能夜猫子们更多跟室内暖光相处)。
这么一想,其实它跟凸面+顶光和凹面+底光在没有其它visual cue情况下人无法分辨的现象是类似的,而且光线色+材质色的混色原理也是很基础的美术知识了。但当时那条裙子竟然引起了那么大的争执。
(补上引用 https://aeon.co/essays/the-moral-imperative-to-learn-from-diverse-phenomenal-experiences 文章后面谈的和争执本身不太相关了)
評價是坐監環境也比這好點
老友突然說要來台灣找我。我問簽證,她震驚:「去台灣還要辦簽證?不是一個省嗎?」我可能要失去不少朋友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e2T56Ddw2c
看完大受震撼。
到了今天才感觉到,将台湾画到地图上,言必称台湾地区,不称台湾总统而叫台湾地区领导人,这些在我看来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措施,好像真的还用。
恐怕有些以偏概全……
悲慘莫過於熬夜爲了填飽肚子
@Tuilindo 笑死我了,我一直以为这种是段子,可能我气场太强,也不喜欢那种傻屌聚会,所以目前还没被考过。
我朋友前两天倒是真的被“考”了,缘起是她在饭桌上提到一点关于广东的历史,然后被一个大厂码农现场考察历史知识水平,她对答如流,码农发现她居然是真懂的“好女人”,遂开展求爱攻势,她表示晦气死了,码农事后还问呢,“我年薪40w,为什么看不上我?”
已笑抽。
不明白播客讲台湾观选的这期也有点意思,嘉宾亚美说起她最终决定离开中国并不是出于什么政治上的理由,而是她陷入了普通人的困境,她在疫情期间一个基本的要求—要吃饭—她和朋友翻墙钻洞出去找饭吃,这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我立刻就想到当时在上海,趁着夜色中偷偷穿过整个小区,去和别人交换食物,用我的土豆胡萝卜换对方的面条,当时我很害怕,趁大白们吃饭的时候进行交易,我不知道作为封控楼的我,偷跑出去被抓到会面对什么后果,这些我都不知道。像是去完全陌生的皇城刺杀国王,又像是在没有地图的大海上冒险,你的求生本能和肾上腺素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在以后无数的日子里,雕刻成你身体里永远不会原谅的恨意。
我终于明白人在被剥夺了自由和食物之后的求生经验,是会扎根于动物性的永久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