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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李不白的微博(微博)

此医生的绝望,也是有常识者的绝望。

鹹:「賣點沒用的東西搞點錢。」
甜:「可以賣我。」
鹹:「那有誰要呢?」

殺人還要誅心啊😭

少数派年度离谱文章出现了:
这是为所有女生设计的一款提升自我的软件
sspai.com/post/85399

省流:作者提出的女性提升自我项目为:清晰下颌线、全面的面部矫正程序、精致少女脸、矫正大小脸、双下巴消失术……等24个(初期规划版)美容动作

对甜品的最高评价是不太甜 对男人的最高评价是不太男

@board
关于乌衣的消息,老拜刚看到海马星球已获得乌衣本人允许,乌衣本人平安,但同时「她在慢慢重归生活,但需要非常隐蔽而低调」。

Snowy Owl fully prepared for her close up on this Montreal traffic cam ♥️🤗

我真的很讨厌那种「xx是什么什么,而绝不是什么什么」,比如「你不是真的优秀/独特/孤独/难过,真正的是xx」这种口气。

谁是真的,谁又是假的呢,有这么重要吗?

Power user 沒有 power,有 power 的 user 卻不是 power user,這兩條都挺恐怖的。

关于微博上那条小红书算法工程师访谈的,看到有人提到这个上瘾机制(一开始赢,然后打压,再然后创作型用户会试图迎合算法)类似电子赌博机培养赌瘾。有点想到之前上Surveillance and Social Control课上谈赌博的near-miss概念(Natasha Schüll的Addiction by Design,中译本《运气的诱饵》),把用户钩住的是“差一点点我就赢了”的遗憾:在需要摇出三个花的老虎机上,显示两个花和零个花在结果上是完全一样的,都是什么也没赢到,但用户心理落差区别是巨大的。这种“再努力一下就可以”的幻觉override了用户果断转身离开及时止损的理性计算。或许让创作型用户“上瘾”的不止是提供了“被关注”这个target,还有“almost能玩转算法”这个process(我估摸小红书的“打压”力度是选择在一个非常精巧的平衡状态)。
另一方面,正如Natasha Schüll在Addiction by Design中观察到老虎机上的赌棍们并不总是追求“赢”、甚至有时候并不想赢(“赢”反而打乱了他们“继续玩下去”的flow),我觉得“上瘾”小红书的人恐怕也不全是为追求关注和流量来满足自恋。以“想成为网红”来概括所有人就跟同人女搞耽美都是因为三次元有缺失的论断一样可笑。
以及,就像赌博成瘾永远不是赌场(包括赌博机设计者)和赌徒两者之间的问题,小红书的所谓成功也不可能是小红书平台(乃至大平台体系)和用户两者之间的问题。强调“成瘾设计”把责任归给了邪恶的平台(可能还有逐利的资本家),强调“隔绝网络的能力”、“(宁静)强大的灵魂”之类把责任归给了不够聪明的个体,强调“时代的焦虑”把责任推给了抽象的时代(实际上是一种免责),然后我们失去了追问“已经很聪明的人们试图在这个(虽然很糟糕的)地方得到什么他们在别处无法得到的东西”的机会——审视更大的社会环境出了什么具体问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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